“有孚,你说今年咱们大周是不是不太顺啊,干旱如此严重,西南战事却无进展,白白消耗粮帑无数,裁撤三边军镇也是引来如此大的震荡,可咱们国库里空空如也,奈何?”
这是赤裸裸的任用私人啊,可府尹大人竟然允了。
王熙凤一番颇有感触的话语,也引来了平儿的共鸣,“是啊,现在是墙倒众人推,只有落井下石之辈,再无雪中送炭之人。府里边越发艰难了,这几日里府里边那些小丫鬟和婆子们都在嘀咕,说珠大奶奶和三姑娘当不了家,还得要奶奶来才行,却不知道这局面岂是珠大奶奶和三姑娘的责任?府里男人不争气,要么躲出去,要么装聋作哑不闻不问,单靠一干女人们来筹措,如何能行?”
“呵呵,阳初兄也可以如此啊,嗯,原来是有两个,不过现在已经进了家门做妾了,这个院子就留了下来,先前那老娘便是侍妾的母亲,不愿意住在府里,索性就把这院子交给她住着,她也乐得自在。”冯紫英也没有隐瞒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