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也算弥补了之前的罪过。倾金山倒玉柱,冯紫英意犹未尽地从丽人身上翻身下来,气喘如牛。
不过李永芳也清楚对方话语里道理明白,自己和汉军旗的人没有选择,要在建州女真这个军事集团里生存下去,就得证明自己。
恋恋不舍地在岫烟胸房上耍弄了一番,这才让手回到岫烟光洁鼓胀的肚皮上,“你都七个月了吧,现在适当房事是可以的,但再等十天半月,就不适合了,不过今日如你所说,是紫鹃的好日子,还得留着余力,但你这模样,似乎也难以让爷消耗多少,嗯,……”
孙承宗稍稍放心,冯紫英却不太放心。
太上皇的心意,义忠亲王的目的,张氏一族的利益,士人群体的权益,江南士人和北地士人之间的微妙关系,再加上士人对武人的打压和防范,与内忧外患形成的互动关联,都让这一场谈判充满了波谲云诡。